莫岸生方想说什么，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吱唔声，那是谢要灵劈头盖脸的吻堵了过来。
“谢、谢要灵唔？”
“阿生……”
两人随着谢要灵的推动，跌跌撞撞到了床上。谢要灵二话不说，将莫岸生成功压上床榻。不过，唇上的口感似乎有些怪异，莫岸生迎上尝了几口，微微眯起眼。
这味道……
分明不是酒味。
“阿生，我、我想……”谢要灵最后亲了一口，撑起身体，“我想要你，可以吗？”
莫岸生目不转睛地看着男人装醉的模样，任随唇上的温度渐渐变凉。良久，他在心里无声地轻叹。
……这人该让他如何是好。
“阿生。”
“不可以。”莫岸生推开人坐起，淡淡道，“我知道你没醉。天色不早，你若不想回柴房，就连夜出了这山里，去哪里睡一晚，都可……”
“你已经，对我很厌恶了么？”谢要灵苦笑道，“阿生，你当真如此厌恶？”
莫岸生胸口隐隐作痛，他从男人的眼中看到沉甸甸的痛苦。
“是这样么？”谢要灵又问，眼里夹杂着哀伤。
“我……”莫岸生别开眼，这样的谢要灵，太卑鄙了。明明一切都不是他的错。
谢要灵静静地垂下眼皮，他在等莫岸生的回答。
即便之前多少伤害，只要他还爱着谢要灵，如今依旧做不到以其人之身，还治其人之道，让谢要灵像当初的他一样痛苦。
莫岸生紧了紧拳头，又缓缓松开，心软，嘴上却道，“我给你抱床被，你打地铺，愿不愿意随你。”
这是最大的让步。
谢要灵愣了一下，然后小声地试问，“我、我不做别的，能不能就抱着你睡？”
莫岸生用冷冷的眼神看人。
“真的，我什么都不会干，你且信我。”谢要灵可怜兮兮地乞求道，“若我动手动脚，你踢我下去便是！”
之后，谢要灵老老实实躺在外头，很安分地什么都没做，连碰莫岸生一下都不敢。
莫岸生闭着眼侧向里头，拉了拉被子后倒缓缓睁开眼，他睡不着。
想到以前，明明依偎在男人的怀里，会睡得很安稳，很踏实。可如今……
罢了。
这人多吃点教训才好。
翌日，正月开，谢要灵悲催地又被踢出了门外——前半夜安分守己，后半夜至今早两个人一上一下，姿势很可耻。
莫符临在房内抄完《道德经》出来时，谢要灵一瘸一拐地向他迎面而来，那表情，不得不让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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