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屑地冷笑道:“看你戴那玩艺轻车熟路的样子,一定没出过什么纰漏。”
“难道你没用过?”他反唇相讥。
“没有。”她见他满脸怀疑,又道:“避孕方法只有这一种吗?不过,这倒是一举两得的好办法,除了避孕,还可以防止性病。”
“瞎扯,瞎扯,你想到哪儿去了,你是那样的人吗?我是那样的人吗?”
“物以类聚,但愿你和我是同一类人。”
他急不可耐地进入了主题,对于这种没有前奏的做爱方式,她实在不敢恭维。她甚至认为他是故意的,一个三十四岁的男人不可能这样无知和急躁。
她勉强地应对着。很快,他们又衣冠楚楚地从房间里出来。
酒店楼下有一个发廊,他们经过时,他突然捏住她的头发说:“唉,太长了,进去剪一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