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陌愣住了，说道：“后悔么？”
殷可看着方陌，笑了：“已经做出的事，后悔有用么。我也怀疑我也害怕凤玫会欺骗我，我也知道，或许有一天我会万劫不复。对不起，方陌，终究是我害了你。不过，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，放心，黄泉路我让凤玫来陪你！”
方陌自嘲的笑笑：“不必了，就算是黄泉路，还是一个人走起来比较的安静，两人到叫我不习惯呢。这些年安静惯了，踏入红尘才发现世间这般的肮脏。即使再怎么躲也躲不过，因为活在世俗，所以不得不在乎世俗的眼光和说法。你说对不对？”
“是。因为存在的地方太肮脏，所以我也很肮脏。倒是你，从第一眼看到你，到现在你依旧那般，和我讨厌的样子没有半点变化。你知道吗？其实我很羡慕你，有万年的修行，至高的地位，主宰的喜爱，甚至是族长的偏袒。我以为那日你逃婚之后，族长便不会那般偏袒你了，可是他还是说正室之位只能是你。知道为什么族长允许凤玫嫁给初离哥哥吗？”
“这我可不知，你知道？”
“因为，凤家的地位高，通过初离哥哥来笼络他们。娶你是因为族长知道，初离哥哥爱你。所谓对凤玫的爱，不过是利用，所谓的宠爱不过是迷惑人心。我知道我本不配说这些，可是，你知道吗，我有多爱他。”
“那你不知道，现在出现，会被人发现吗？”
“我知道，只是，我也到时间真正的死去了，我那么渴望活着，渴望得到他，到最后不过一场空。我也知道这次来的下场是死亡，可是我死之前，也要把我知道的告诉你。那凤玫不会因为我现在说的任何一句话而获罪，活着被训斥。方陌，我恨极了你，也恨极了凤玫。不过，她是个极其厉害的人物，本来好好的心理防线会因为她几句话而崩塌，你要小心她。折欢上仙，主宰。你们可以出来了，我知道，你们一开始就在听。”
主宰和折欢便就出来了，主宰对着正要行礼的方陌抬抬手，示意她免了。殷可凄惨一笑：“方陌，好好对待初离哥哥，你们会很相爱的，还有，不要放过凤玫。”随后她的脸就涨的通红，随后便就倒地了。方陌知道，只是凤玫做的，可是，没有证据。
一旁的主宰淡淡的开口了：“好了，方陌。我知道你没有杀人，不过此人已死，没有证据。只好委屈你受七七四十八道天雷，这是最轻的惩罚，至于那凤玫，你自己解决吧，孤就不参与了。”随后便就不见了。
看着倒下的殷可，方陌对着折欢说：“有办法把她换回去吗？”
“有，不过你真的要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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