恰巧,某神棍便带着一小娃来了白道,照神棍本人的话说,便是屈指一算,算出来的。那小娃,便是一岁零半个月的桑利晚。
桑利晚比祁花亦早整整一年出生,用神棍的话说,桑利晚就是为祁花亦而生,为祁花亦而死,桑利晚不是从人胎中出来的,是一片桑林中的一个小池塘孕育出来的。
而这个神棍,便是二十八世纪鼎鼎有名的窥天老人家。
祁花亦做花神医时,也听说过窥天的大名,却是一笑而过,她从不信那些。
但那窥天又岂是普通神棍?谁都不知,二十八世纪有三个本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人。
自祁花亦与桑利晚见过第一面后,窥天便不曾再出现过。
而后来辗转,祁花亦又在桑利晚不知情的情况下,被折腾了不久,最后被做了试药之人,用完后,便被白道丢在了一边。
桑利晚因此极度担忧,却郁闷自己没有师父窥天那般本事,只能用尽所学,算出将会在那个组织再见祁花亦。
于是等待整整两年,终于在一次“不经意间”“捡”到了祁花亦,并“随心所欲”地给祁花亦起了个名字。
了解完一切后,祁花亦着实惊了,愣了。她没想过,前世的自己,竟是这样的身世,也未曾想,桑利晚与自己竟是如此关系,更不曾想,自己竟不是那个时代的人,所以呢?!
所以,这才是自己本该存在的时代?!
想起那匪夷所思的梦境,祁花亦又愣了愣,她在亡梦中,没有做任何事,没有抵抗任何诱惑,只是不动,静止不动,便出了阵——这是,有意告诉自己这些?
想到前世听说窥天的那些本领,又想想现如今这个时代,难道说,窥天和桑利晚甚至自己,都是这个时代的人?
祁花亦轻眨了下眼睛,甩开之前的各种疑惑,开始认真投入到阵中。
这个阵,是迷烟之阵,破阵不难,只是有些繁琐,需要细心。若是一不小心吸入了迷烟,便会出现相对的症状,阵法的程度由布阵之人的能力决定,现入阵中,祁花亦敢肯定,这个布阵之人,绝对是一老不死的家伙。
还是个把毕生精力都用上了的老不死,才待了不过一刻钟,她便可察觉到阵中迷烟种类之多。
果不其然,这迷烟之阵对祁花亦的影响并不在烟,而在阵眼。
迷烟之阵本无阵眼,却因为遇上了祁花亦这个奇葩,活生生衍生出了数个阵眼。
在迷烟之阵中待了半个时辰后,祁花亦已找到了破解之法,却因大病初愈而禁不住感到疲惫,想到一会儿出阵还会有埋伏,祁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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