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个人会有可能就是一个人么？
身边一阵暖风过，红衣女子无声无息的站在了她身边。
“我现在到底应该称呼你为幻倾城还是凌九夜？”过了好久，火凤才开口，声音无比的平淡。
“这世间还有幻倾城么？”九夜勾唇嗤笑，“她既以去百万年，何必还要提及？”
“你很厌恶自己？”火凤看着九夜。
“业海之中的生灵真的可以有重见天日的那一天么？”九夜没有回答反而转开了话题。
“万事万物都是有它的可能性存在的。”火凤顿了顿，“另外，黑崖不应该称之为生灵，它不属于三界六道。”
九夜一怔，眉头瞬间蹙起：“那是什么意思？不属于三界六道的东西到底是什么？”
“所以我问他，你是什么！”火凤收回看着九夜的视线，也不知道为何，过去看着这具封存的身体的时候她总是有说不完的话，那些日子她几乎将自己这一辈子的话都说完了，如今，她鲜活了起来，可再见着，每一眼落在心头都是刺痛，抑制不了的刺痛。
“他知道夜锦太多的事情了。”又过了一会儿九夜压低了声音说道，“有没有可能！”
“凌姑娘，我一直不明白一件事情。”火凤突然打断她，并且声音是难见的不友好，“是不是因为火凤有的只是禽类的心脏，小所以只能装得下那么一个人，在过去这无法计算的许多日子里，我从未见另外一个人装进去过。可是你！主人羽化这些时间你却一门心思的在追着一个独孤夜锦跑，而对于主人！您是否表现得太过平淡了？”
她话音落，等来的是一声清冷的嗤笑。
“我说你怎么看着我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。”九夜笑着摇头，“简单告诉你，夜锦是回不来的人，颜如玉我坚信他一定就存在在某个地方，并且一定会回来找我，或许根本不需要等待太久，他可舍不得将我一个人置于这囫囵之中。夜锦因我而死，如果今天事情换一下，你是夜锦，他是我，他也会和我做相同的选择。”
这似成相识的话，火凤之前好像从颜如玉口中听过。
他会很快的回来，因为！不舍得她一个人在这混沌之中挣扎受苦。
一句不舍得他可以将天都逆了去。
“我知道他现在一定在某处拼命的努力着要回到我身边，所以夜锦的事情我更加要办得好好的，否则一个忘恩负义的我怎么配得上那么完美的他？”
“呵呵！”火凤笑，红色的长睫毛垂下挡住了眸子里的情绪，也挡住了已经泛红的眼眶，“这或许就是你最终能走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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