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凉没有强行解释南疆太子的事情。她把华丽的宫殿又变成了朴实的农家屋，然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。
申夜还想要追问下去，却被凝漩用眼神给制止了。
他们没有再谈起别的什么事情。由于出城已经是晚上了，夜里基本上是回不去了。
月凉安排人带申夜去休息。
“你不睡吗？”凝漩坐在月凉的身旁。而月凉此时则坐在篝火旁。
月凉转头看着她道：“你知道我的说的都是真的。”
凝漩一时也不知如何回答。她的心里肯定是知道她说的一切都是真的。
“你知道吗？”月凉突然抬头看着天空道：“南疆太子曾经是我的恋人。”
这让凝漩吃了一惊。
“如果这个南疆太子不是以前的南疆太子，那他们难道长得一样？”凝漩不禁问道。
月凉摇了摇头，“他带了一张人皮面具。而这张人皮面具恰恰是从本人的脸上剥下来的。”
这个被月凉加重了的“剥”字，连凝漩都感到了内心的疼痛和恐惧。
月凉凄凉地一笑，“本来他是和地皇一起去的魔殿，可是回来后就变成了这样。我也是经过了很长的时间慢慢地才发现了这一切。”
“你，”凝漩很想问，你怎么不报仇。但是她知道，如果颜学真的是魔族的第九护法，那她的复仇可能意味着灭亡。
“你这么厉害，为什么不来参加都城的比赛？”凝漩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。
“怎么可能有机会来参加？”月凉无奈地道：“自从你的母亲污蔑为魔族后，我们遥钟派便成为所有仙派的耻辱。本来风光无限的遥钟派只得躲进南疆的深山里，人数也越来越少。都城没有派人追杀我们已经算是仁慈了。”
“那就算魔族不陷害你们，只是把你们的消息告诉官府，他们也一样会抓你们？”凝漩问她。
月凉转头看着她道：“你好像有点偏向魔族。”
没想到自己随便说的一句话就让月凉看出了漏洞。
凝漩轻叹了一声道：“我何尝想偏向魔族。只是我对那些仙派太失望了。所有仙派的高手都聚在都城，可是没有一个发现魔族的踪迹。就像你说的，连被都城奉为上宾的南疆太子都是魔族的九护法，你说人族还有什么反扑的希望？”
“你太悲观了。”月凉对她道：“我也知道想对付魔族并不容易，更何况他们是有备而来。可是我们要知道邪不胜正，所以我们一定会赢的。”
“对了，”凝漩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，“你知道南疆太子为什么来都城吗？”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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