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千堆雪,我是长街,怕日出一到,彼此瓦解。
——前言
“陈言,他查到了,苏家已经找人跟着靺笙了。”
夜深,窗外霓虹灯闪烁,陈言靠在沙发上,指尖香烟点缀着偌大的房间,烟雾混着点滴光明照在他的眸上,那边已挂了电话,他没有回答。
有那么一刻,他感到心脏骤然收紧。
他好像,护不住她了,他还能陪她多久?一年?两年?还是更久?
苏为安要害一个人,绝对是长期计划,他永远会保持着表面平静,面容和善背后隐藏着什么,谁又可知?
苏泞离世十年已久,他会有多恨靺笙?多恨她的母亲?
有的债,总要用命来偿还。
苏泞葬在a市,明天,是她的祭日。
随陈言一同回去的,还有言墨白,夝诺没有跟随,顾郗郗和她的未婚夫也在a市,他并不想见到。
“陈言,你没有告诉她?”
他点头,机票是刚订的,拜祭的是他曾葬在心上的人。可笑的是,他的枕边人该是他的仇人,他的岳母害得他失妻丧女。
“我不动她,不代表我不恨她。”
话语阴寒,而带着丝丝狠戾。
“陈言,你究竟是将泞泞葬在了这?还是你心上?”
可笑的是,你的枕边人并不知道,你和她在同一个城市,你在拜祭你的心上人,而她正满怀期待的等你回去,等你给她一个家。
“心上?我配吗?我臂上的针孔都在提醒我,我动过心,墨白,苏为安会要了她的命,而我,明明也是,为何,我竟会生出丝丝不舍?”
“陈言,你骗不了自己的心,凭你的实力,苏为安要害她,你还保不了她吗?”
α市陵园,陈言将一个黑色丝绒礼盒放在苏泞墓前,用手替她拭去照片上的灰迹,言墨白将一束白色玫瑰放在苏泞墓前,便离开了。
陈言将礼盒打开,里面是一对耳环,银色,嵌着碎钻,叶子形妆,耳环底部刻着她的名字。
“泞泞,对不起啊,我又很久没来陪你了,我可能要给她一个家了,你会不会生气啊?我想,你应该不会了,因为,他去陪你了。”
“泞泞,你要和他好好的,他会原谅你的,你们会好好的。”
苏泞和苏暮,终于可以在一起了。
陈言待了半个小时,将一封信放在苏泞墓前,便离开了。
信上写的地址是苏泞葬的地方,落款是苏暮。
她的一生,他再也插足不了。他总要认清现实,苏泞爱的是苏暮,她肚子里的孩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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