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灵儿，你知道吗，我爱了你三年，整整三年啊。”艾龙飞眯了眯眼睛，“你的笑，你的泪，你的怒，你的一言一行，一举一动，都留在了我的心里。我不是不知道你和慕容枫之间的谣言，但我不在意。只要你留在我身边，什么都没有关系。”
听到艾龙飞的喃语，顾晓雅只觉得心中有一个小角落微微一颤，似乎开始变软，下滑……
“可是皇上。你知道吗，你记住的，是三年前的慕容灵儿，而不是我。”顾晓雅柔声说道，“我不再是那个她，或许我根本就不是慕容灵儿呢，或许我只是长了一张和她一模一样的脸呢？”
三年前和现在的自己，怎么可能还会一样，那个时候的自己，步步小心，刚刚受了那么重的心伤……而现在，那个人，那个一脸坏笑的男人，终究还是改变自己了吧。
“我知道，我早就知道你不是当初那个灵儿了。”艾龙飞伸手抚摸着慕容灵儿的脸，“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知道了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的？”
“眼神，你的眼神变了。”艾龙飞苦笑，“可是，你依旧吸引着我。灵儿，你知道当你告诉我，你有其他爱着的男人时，我有多痛吗？”艾龙飞抓着慕容灵儿的手放到他的胸口，“这里，很痛，很痛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顾晓雅知道这三个字没有任何的用处，但是她不知道，现在的她除了说“对不起”以外，还能说什么？
“不要说对不起，你没有错，错的是我。”艾龙飞的眼角滑落泪水，“不该束缚你，不该禁锢你，不该爱上你……”
“艾龙飞……”
“灵儿，如果你真的不愿意留在这里，我放开你好吗，只要你心里还有我就好，有我就好。”
“皇上，你醉了。”没有想象中的喜悦，却有着一丝丝的伤痛，顾晓雅沉默了，难道，自己对艾龙飞也有情？不，不会的，对他，只是抱歉，对，只是抱歉！
“皇上……”顾晓雅看向艾龙飞，却见他已经入睡，微微叹了一口气，正想将手缩回，却发现被艾龙飞紧紧抓着。
无奈，顾晓雅只好坐在床边，看着这个熟睡的男人。突然觉得，艾龙飞其实真的很好，只是自己一直忽视了。他的声音很润，是自己喜欢的类型，如果没有姚映元，或许自己会……想到姚映元，顾晓雅的心里一震，有多久没见到他了，思过的日子，一心想着与艾龙飞赌气，她竟真的一步也没有离开过凰殿，姚映元大概是着急了吧。
姚映元、艾龙飞，这两个男人……突然记起梦境中的警告，离开姚映元，否则终有一天，自己会因他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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