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彦也不赶他走，何况这本就是顾家老宅，他一个客人，自然要听主人的话。
“和伯父聊了些什么？”许彦理了理衣领，随口问了一句。
此时关着门，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，见许彦的神色如此认真，顾秦心中的某股作恶欲瞬间就上来了，放下书本看向许彦问道：“许教授想知道？”
许彦一愣，点点头：“嗯。”
“你先过来。”顾秦保持着一个慵懒的姿势，超许彦招了招手。
“怎么了？”
“你过来，再过来一点。
许彦照做了，顾秦抬首在他耳边说道：“让我们今晚早点睡。”
话音刚落，许彦便神色不大自然地起身，道：“你又拿我寻开心，从前你都不这样的。”
听许彦这一副如同小孩子嗔怪大人一般的口吻，顾秦心中便不由得一阵喜欢，追问道：“我从前是怎样的？”
“严肃又正经。”许彦简短地说。
如今想想，从前还真是他识人不清，顾秦应当有两幅人格，一副上班的时候用，严肃正经，不苟言笑；而另一副就交给大汪保管着，腹黑且生动，像极了猫，简直是两个极端。
“你希望我也那样对你？”顾秦问，他看见许彦摇了摇头。
两人说笑了一会儿，许彦最终躺上了床，老老实实地侧身躺着，将呼吸放得极轻，生怕被顾秦察觉到。
“许教授睡觉时都喜欢吊着一口气？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有这样的习惯？”
顾秦悠悠说道，让许彦一秒破功。
眼下是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了，许彦重新坐起来，顾秦说：“方才我问了老爷子案子的事。”
“嗯，知道什么了吗？”
“一味地装傻充愣，让我们自己查。”
这就很奇怪了，老爷子分明是掩耳盗铃，肯定知道些什么。
可他为什么又不愿说呢？难道这案子另有隐情？
“时隔多年，记不住细节也很正常。”许彦宽慰道：“我们已经掌握了这么多的信息，顺着查下去应该就能水落石出。”
“但愿吧！”顾秦似是叹息地回答，随后说：“许教授，我刚才帮你挡了一杯酒。”
“说起来，刚才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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